厕所静得可怕。 江淮没有说话,薄渐也没有。 薄渐低着眼,看着江淮慢慢地把那一支注射剂全部推进静脉,细针扎在皮下,星星点点燃烧着的烟头散着刺鼻的烟气。 门已经反锁了。 他感受到江淮的视线始终钉在他脸上。什么表情都没有。 一分钟,或者一分半,注射器见底。 江淮抽了针,针尖粘连勾出一串药液和血。他随手把注射器丢了垃圾桶,夹下烟,从窗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