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耗,即便侥幸没有受伤的士兵,在强撑了十几日后,如今也是强弩之末。 “投石。” 这几日他一直没闲着,在加固防御工事的同时,他拆了凉州城的一些房子。拆下来的砖石堆在城墙,就是在等待最后的决战。 而如今是时候了,手握阿嫤父亲当年用过的宝刀,穿梭在投石的兵卒中间,他与那些千辛万苦经过云梯爬上来的瓦剌人战到一处。 号角响起,切西瓜般收割一颗颗头颅,鲜血喷到脸上、喷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