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地凿,似乎要把她那张脸深深铭刻在他心里。 好舍不得。 仰起头憋会眼中泪意,他深吸一口气,手握腰间帽子头也不回地往城墙上走去。 “晏衡,你个吃干抹净不负责任的混账。” 背后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,身躯一震几乎要承受不住铠甲的重量,他如逃兵般寻思站上城墙。城外云梯已经架起,一路洗劫着赶过来,秋收后的凉州养肥了瓦剌兵卒。一波又一波的攻城发起,城墙上驻守的西北军一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