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让在座的诸位笑话?” 夜歌本就苍白的脸上,更加惨白。 夜歌不可置信地望着东陵鳕,“王……” “无病呻吟,故作姿态,既不愿剁手,就下去疗伤,何必摆出弱不禁风的样子?”东陵鳕的话无情而残忍,像一个嗜血而生的王。 “王后,该走了。”侍女急道,见夜歌直在原地不动瞪着双眼,便凑在夜歌身旁轻声说:“若不早点处理伤口,稍后订婚宴,会让人看笑话的。” 如此,夜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