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……”隋灵归极其不愿地走来。 夜歌泫然欲泣,“酒杯裂了。” “把准王后带下去包扎伤口,武道比试结束后再来。” “是。” 侍女扶着夜歌朝武道场外走去,夜歌似是不死心般,硬是要从东陵鳕身旁走过去。 夜歌在东陵鳕面前停下,双眸里蓄满了泪水,楚楚可怜,“王,我手疼。” “把手剁了就好了。”东陵鳕面无表情,“何必这般矫情?岂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