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伤害不了我,往后若是如此,你不必与他们虚与委蛇。”轻歌再道。 东陵鳕捏了捏轻歌的脸,“反正不能娶你,娶夜歌,与娶别的女子,并无太大区别。” 轻歌眼眶微红,鼻腔骤然一酸,就连咽喉都是疼痛的。 东陵鳕一向如此,三言两语挑拨着她的情绪。 “你是心系天下的青莲王,眼里不能只有儿女私情。”轻歌压低声音。 她不想当一个世人的罪人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