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伤害你。” 轻歌呼吸一窒。 果真如此呢,以她来要挟东陵鳕。 轻歌苦涩而笑,这傻子,一如既往的傻。 神女目光淡淡而转,看了看轻歌,又看了看东陵鳕,她拄着权杖站起身,望向了窗外的景致,用高傲来掩盖眼底深处的一丝落寞。 世间之事,不可强求。 她告诫自己。 “李翠花的孩子,不是你的。”轻歌肯定地说。 “我知道。”东陵鳕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