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的笑凝固住,陡然间,凶神恶煞,他轻抚轻歌的脸,凑上前,彼此拉近,就要吻下去。 轻歌一动不动,脊背停止,犹如松竹般站着,刹那,明王刀破空而出,横在她与归海山之间,归海山只要再往前靠,便是身首异处。 “你真是好狠的心。”归海山擒住轻歌的下巴,“然而,我就喜欢你这狠姿态,越狠越好。” 归海山另一只手,按住明王刀,“夜轻歌,听着,我不论你前面有几个男人,究竟是不是残花败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