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重的,归海师兄怎么来了?”轻歌皮笑肉不笑,眸子锐利,如刀似剑。 归海山阴阳怪气,他姿势诡异的抬起手,将脸侧的碎发撩起,露出那狰狞可怖模糊血肉的伤口,腥臭味,便是从这伤口中散发出来的的 归海山森然一笑,走近轻歌,让轻歌近距离望着那伤口。 归海山说:“别怕,我是来拿我的耳朵的,婢女准备好了针线,可以缝回去呢。” 轻歌皱眉,默不作声,往后退着。 归海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