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半个时辰,再擦下去,刀都要融了,可见是有多心不在焉,等到尉迟不易再次哀哀的叹了口气,他问,“你叹什么气呀?” 尉迟不易眨巴了一下眼睛,“我叹气了么?” “叹气了。”蓝霁华摇了摇头,可不止叹一次了,自己没曾察觉,她这心事看来不小。 “遇着什么不顺心的事了?” 尉迟不易犹豫了一下,摇头,“没事。” 蓝霁华放下呈折,朝她招手,“过来。” “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