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光如白马过隙,很快一年过去了,在魏仲清的调理下,尉迟不易的嗓子比原先好些了,如果说以前的嗓音粗糙得让人雌雄难辩,现在的嗓音却象是打磨过的,有些低沉,有些温润,听起来顺耳多了。 让尉迟不易发愁的是她的身体,一点起色都没有,别说坐胎,就连月事也不见来。喝了那么多汤汤水水,却连一点希望都不给她,不免有点沮丧,怏怏的坐在那里擦拭着自己的弯刀。 蓝霁华抬头看了她几次,一把刀擦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