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打认识他以来,我就从未彻底看懂过他。 “该不会你做的是见不得光的生意?”这个念头从我火速脑中穿过。 他简单又复杂,等同于身处两个极端,我实在不得不这么怀疑。 江辞云无视我对他的审视和逼问,指了指桌上的咖啡:“再不喝就冷了。” 我指尖凉透,立刻捧起温热的咖啡杯,一口气闷到大半杯。 经过昨晚的事,我再怎么努力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心里终究还是被隔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