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猛地转连,下巴从他指尖逃脱:“不是因为陆励才找上我的么?还演什么呢?” 江辞云微微皱着眉:“昨晚,我说了奇怪的话?” “该说的不该说,你差不多都说全了。”我瞪着他。 江辞云的眉心皱得更深,良久后竟淡淡笑出来:“在气什么?” 我愣了愣! 这家伙,简直了! 可他说的对,我在气什么? 怪只怪心不该动,不动则不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