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手非比寻常,因为他们根本不要命。” 靳流月一颤,坐了起来。 温言苦笑道:“原本我是想审过之后,和他谈个友好解决的交易,但现在……事情到了这一步,只好见招拆招了。不到必要时候,我仍不想动用极端暴力。” 靳流月默然片刻,忽然道:“他们其它人什么时候到?” 温言恢复了冷静:“可能就是这两天,我还没来得及细问,他就自杀了。” 靳流月翻身下床,出奇地冷静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