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绝赖以对抗的蛊虫,在温言面前比鹌鹑还温顺,他更惊觉温言身上有股连他也觉敬畏的气息,半点反抗之力都没有。 靳流月颤声道:“你……你杀了他?为……为什么把人头带到我房间?”她当然不是没见过死人,但一觉醒来突然看到,仍是不由吃了一惊,不过多说几句话后渐渐也冷静下来。 温言叹道:“不是我杀他,是他自杀的,你要见到他当时那种决绝,竟然拿刀自己把自己脑袋给割了下来,你绝对会意识到这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