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的耳尖轻轻一触便化了,“瑾,想你……” 我轻轻一颤,想你,这一晚上,自打她晚上避开闲人来见我,我们又哭又笑,就只诉说着这几个月来各自身上发生的事情,直到说不动了,直到她昏昏睡去,我们都不曾说过“想你”二字。 我捉了她仍停留在我脸侧的指尖,放在唇边轻啄,又忍不住放于齿间轻啮,“瑜儿……” 腰际又多了抹柔柔细抚,欲语还休。 我重又闭上眼睛细细感觉自己的身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