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热,温凉的指尖轻轻落在我的眼皮上,又像柔滑的墨笔晕染至眼角,“你没睡吗?”这一声更是轻得让人心疼,如春日里地底刚刚脱壳的蝉,悄悄振动着羽纱薄翼。 终究没逃过她的眼睛,我仍旧闭着双眸,却勾起了唇角,将她揽得更紧了些,嗅着她的淡雅发香,几个月来,这一幕常常在我的梦中出现,而此刻,我知道它不是一个梦,我不敢张扬,唯有怀着一颗感激与虔敬之心去细品,方能承载这莫大的幸福。 一个温润的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