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再流动。 午饭时间,张姐上来叫我吃饭。 我没有动,甚至觉得我已经失去了发声的功能,出口的声音很轻很轻。 “你们吃吧,我不想吃。” 又枯坐了好一会儿,我拿着日记本,出了门。 来到我爸的墓碑前,我直直地跪了下去。 膝盖敲打在坚硬的石板上,好似膝盖骨都要碎了,可我不觉得疼,只觉得冷,冷到心尖儿。 墓碑上的照片,我爸的模样定格在他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