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云去上班,我则上了楼,从包里拿出那本日记,走到阳台外的椅子上坐下,静静地翻开了它。 之所以回来没有马上翻开,是因为我心中有着一种强烈的不安,回想起于老师曾对我说过的话,我总觉得于老师是知道什么,只是不方便说。不方便说的东西,他极有可能会写进日记里。 看完于老师的日记,我在阳台上坐了整整一个上午。 夏日的阳光刺目灼热,可我坐在阳光底下却冷得直发抖,冷得好似血液已被冰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