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洗手间出去时,我的情绪已经稳定多了。 薛度云领着我站在二楼的栏杆处。 “在这里做什么?”我问。 他靠着栏杆,点燃一根烟,白白的烟雾在他眼前散开。 “站得高,看得远。” 刚刚还在卫生间里撒波的季薇这会儿在和几个朋友说话,笑得花枝乱颤。可当她无意间抬头看到我时,笑容顿时垮下,眼刀子直往我身上飞。 “各位亲朋好友,各位来宾,大家看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