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各自吃着面条,除了先前一人损了对方一句打成平手,后面就再没有半句交流,就像两个从来都不认识的陌生人。 看着他离开时压在碗底的面钱,我真的以为我们从此以后都不会再有交集的,可是有的纠葛就像是注定的,躲也躲不掉。 第二天,八月十五,我刚好休假。 起床时,我一眼看到床头放着的那条三万八的裙子,应该是薛度云放的。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,也没怎么纠结就穿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