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开来。 “啊——”姜水生疼得大叫起来。 这个恶婆娘,原来是给自己用刑。 正燃烧的烟头,烫在皮肉上,不亚于烈火灼烧。 钻心的疼痛,姜水生浑身哆嗦,他试图往后躲,但自己蹲的地方本就是墙角,躲无可躲。 陈翠姑把烟头拿开。 “说实话,你到底是什么人。” 姜水生喘了两口气,苦丧着脸,“我说的就是真话呀……” “再不老实,我就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