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为了掩人耳目,又给他披上了一条黑布袍子。 陈翠姑虽是女人,但腕力很强,一伸手,便把姜水生的棉衣扯开一块。 姜水生装作害怕的样子,往后躲,心里纳闷儿,她要干吗?要脱我的衣服吗? 忽然陈翠姑伸过那支手里的香烟来。 姜水生一下明白了。 香烟,冒着淡淡的青烟,猛地按在姜水生袒露出的肩膀上。 “嗤——”皮肤登时被烧焦了。 一股焦糊味,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