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受教了!” 田尔耕微有动容,魏公公这简短之言确是有真谛的,不是泛泛而谈。 “不过,如咱家先前所说,诛心大过诛身,这诛心就是破其心理依仗…镇抚但要明白这个理,将来镇抚若是掌了诏狱,不管什么犯人到了镇抚手里,那就无撬不开之口舌了。”良臣哈哈一笑。 闻言,田尔耕脸一红,忙道:“公公说笑了,田某区区南镇,如何敢奢望执掌诏狱。”他这也是实事求是的话,锦衣卫中北镇最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