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。 他不想因这种小事惹对方不快,便听了他的,乖乖将衣袍脱了。 南鸢沉默不语地拆了他身上的纱布。 男人的上身精壮结实,但遍布了大大小小的疤痕,尤其这次新添的刀伤狰狞可怖,看着实在刺眼。 目光在那狰狞伤口处停留片刻后,南鸢动作麻溜地撒上药粉,重新包扎。 “多谢云兄。” “不客气。” 郁江离重新穿好衣袍。 悉悉率率的声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