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隐作痛。 那种疼对他来说,算不得什么,毕竟再痛的时候都忍过去了,但那种痛却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,以至魏敛的身影也总是出现在他脑海里。 南鸢见他走神,便知他还是疼了。 “脱衣,我给你换药。”南鸢忽道。 “云兄,不必了,我身上的血已经止住了。” “我这人,说话不喜欢说第二遍。” 郁江离无奈。 这人看着冷冷淡淡的,不成想竟是个如此强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