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他别后,一日便是三秋,但这真正的一年,竟也能这样慢慢地过去。 站在他的墓前,让他看着自己一年一年年华老去,不知坟里坟外,谁的泪更烫些,谁的心更痛些? 也许泪到尽时,便是鲜血,痛到极致,便是麻木。 悠悠一口气,若是断了,相见便成为世上最奢侈的愿望。 夏冬的手指,再一次轻轻地描向碑前那熟悉的一笔一划,粗糙的石质表面蹭着冰冷的指尖,每画一下,心脏便抽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