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碰他,只能跟在后头,踉踉跄跄地走,一直回到屋里。 这会儿静下来了,整个人倒是慢慢清明了起来。 她又闻到了血腥味,很浓。 跟她当初生延哥儿时似的。 那时穆连潇在外头等她,现在她在这里等穆连潇,这算不算扯平了? 一明两暗的屋子就这么点地方,杜云萝听见了穆连潇的闷哼,听见他痛苦的低吼。 从来不叫苦叫痛的穆连潇都忍不住了,可见伤得有多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