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杜云萝坐在椅子里,双手握紧松开,松开了又握紧,如此反复,心中澎湃情绪才一点点稳定了下来。 刚刚见到穆连潇时,她的脑袋就有些懵了。 那般虚弱的穆连潇是她从未见过的,他就伏在马背上,身上包着布条,不晓得是谁的衣服撕开来暂且止血的。 不过,杜云萝还是闻到了血腥味,大抵是他的伤口又裂开了。 那味道,冲到她脑壳发痛。 她不知道要跟他说些什么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