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四娘,这个样子就好了吗?”豆丁扒着门框,看着已经沉沉睡去的宁予卿,担心地问道,“是不是醒来就好了?” “进来吧。”顾茗擦了擦额头的汗,有些疲倦地说道。 剐肉疗伤……这件事情,对她的冲击力,也并不是真的像刚才她对宁予卿说的那样轻松。 但是,刚才她与宁予卿的角色,他是病者,她才是医者。如果一个医者自己都对接下来的治疗没有信心,那又拿什么来让病者来安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