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还没喘两口气,下一刻已被掐着腰放到了桌子上,一只带着厚茧有些粗砺微刺的手掌从后面滑进裤腰中,将裤子扒了下来,而后被分开双腿急切地闯入…… 从厨房,到客厅,再到卧室,情缠如火,一路焚烧而过,直到耗尽最后一份精力,寒意与饥饿同时袭来。 天已然黑尽。 “炉子熄了……”南劭起身去找蜡烛点上,回来时说。“你先吃点饼干,我去把火生起来,再做饭。”原来他见炉子熄了,一时半会儿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