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又吻了上去,贪婪地啃啮着张易因为寒冷和风霜而显得有些粗糙的唇瓣,又将舌头探进其双唇间,勾住他的舌,带着怜惜却又略显粗暴地舔舐吸吮。舍不得这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天两夜浪费在睡眠上,他很清楚,以后要再找这样的机会两人独处,并不容易。 口腔内唾液分泌太多,吞咽不及,有往外溢的趋势,张易不由微微仰高了头,南劭的唇突然撤离,顺势从他唇角吻过,沿着下巴,往脖子而下。他皱了皱眉,喉结滑动,手按住南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