琉璃看着眼前这张义正辞严的面孔,恭顺的垂下了头,“婶婶教训得是,琉璃原是年轻识浅,请婶婶教教琉璃,唯今之计,该如何才好?” 郑氏不由一怔,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:这位胡女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好说话了?她来之前打叠了百般说辞,必要说服她收回把产业卖给大长公主的念头——这些产业得的收益,可是归族里花销的,凭什么要便宜那位大长公主? 定了定神,郑氏脸上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,“自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