仍是原来的声音。耿兴大约听了出来,忽而抬眼,目光在我脸上扫了一眼,有些狐疑。 “怎么,”我说,“阿生不过是换了张脸,将军便认不出来了?” 耿兴面色一变。 我不多废话,道:“我有话要与将军说,请将军移步到隔壁。”说罢,我向旁边的军士点点头,两个军士上前,将耿兴脚上的绳子解开,又把他拉起来。 “你带他去何处!”白庆之显然已经明白了我是谁,从榻上暴起,被军士按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