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见识过我药倒宫人的手段,不再说出疑虑的言语。 “太后怕人来谋刺?”我将那只小几放好,低声问道。 “自然是怕。”谢太后叹口气,“东平王将我母子弄进宫来,本就是不怀好意。” 我说:“圣上那边如何了?” 谢太后道:“与我一样,每日被人守着,如同坐牢。” “圣上与太后时常可见面么?”我又问。 “见是可见,”谢太后道,“虽不似寻常般晨昏定省,但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