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低的鼾声仍穿透而来,响得震天。 我摸了摸耳朵,不禁有些同情谢太后。 有这两位陪着,她能睡得着才怪。 因得外面有内侍巡逻,为稳妥起见,我不曾点灯。虽然内室中几乎漆黑不见十指,但我仍然能够感觉到谢太后的憔悴和惶恐不安。 “那二人……”她不放心地张望一下。 “那二人已经被我下药,无妨。”我说,“药量足以让她们死睡到明晨。” 谢太后当年在慎思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