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不过我的确只是打了个喷嚏, 公子探了片刻,似觉得无碍,收回手来。却又将我放在榻尾上的外袍取过来, 放在我身上。 “穿上。”他说,“这殿中虽有炭火,可若不留神, 最是容易着凉。” 我应了一声, 乖乖地将外袍穿上,心中虽受用, 却不禁想,公子近来这啰里啰嗦的劲头到底是从何处学来的,像个乳母一样…… 我这一觉睡得不短,看滴漏, 竟已经将近子时。 “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