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了?”他从榻上坐起来, 声音带着些惺忪的低沉。 我应一声,正要起来, 公子道:“方才可是你打了喷嚏?” “嗯。”我说,话音才落, 公子忽而伸手过来, 落在我的额头上。 我窘了一下。 “公子, 我那风寒早好了。”我说着,努力地无视他手心温热的触感。 “这由不得你说。”公子不以为然, “你连自己是不是发烧都全无知觉。” 我: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