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知晓您中了他们的套吗?” “不止是下药的人,恐怕不用多久该知道的就都知道了,郑家来人时我即便拒了也在情理之中。” 芍药嘟囔,“就一个郑家哪里用得着费这许多事,便是那穆云阳来了又如何?” “我是来谈买卖的,自然是和气生财,能不起风波是最好。”正说着,外边就有人敲门。 几人对望一眼,抱夏走到门边问得熟练极了,“何人。” “在下郑氏船行管事郑青,受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