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和吃药之前完全无异,这种感觉完全无法用语言形容,只能说草草这一手练药的本事神乎其神。 “感觉怎么样?” “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”花芷笑,她也不问大夫怎么说,直接吩咐道:“于涛,你去客栈的井里提水亲自烧,等会再去外边弄些吃的来,表现得防备些。” “是。” 等人一走,抱夏又将门关得紧紧的,为防隔墙有耳,几人说话一直都放得很低,这会抱夏便问:“小姐是要让下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