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会交给她教养的,所以,就只有一个可能。 我想了一下,说道:“节哀顺变。” 她说道:“倒也没有什么可哀的。” 话虽这么说,但我却能清楚的从她的话语中感到一点哀伤。 不过照理说,当初我离开京城之前,她跟韩若诗已经势如水火,几乎是有你无我的地步,毕竟韩若诗几次暗算她,两个人的姐妹情谊走到那一步已经耗尽了,所以她刚刚才会说,没有什么可哀的。 口气中却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