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着一点悲哀,但那种悲哀,好像又不全是失去亲人的哀痛。 我想了想,问道:“她是——怎么走的?” “生宏儿的时候走的。” 宏儿……大概是那位皇子的小名吧。 我轻叹了一声:“你姐姐,是难产吗?” 想来,她的身体其实也一直不好,怀孕算是个不小的冒险,而女人生产,一直就是一条腿迈进鬼门关的事,能挣回来的也是命大了。 不过,我才这么一说,就听见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