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的架子上,还给他拧了帕子过来擦脸。 杨义府坐在桌边的交椅上,接过湿帕子,面上露出了些微犹豫之色,手上则是半晌没有动作。 屋子里头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。 范真娘虽是满腹心事,也终于渐渐察觉出有些不对来,等到抬头一看,杨义府手里捏着那方帕子,一动不动,眉眼还带着郁色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 “官人这是怎的了?可是有什么话要说?”范真娘道。 “你今日去岳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