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真娘无知无觉,径直跟了进去。 她只以为时辰晚了,丈夫要休息,特地还走得近些,伸手帮他脱解外袍。 杨义府也不推拒,口中吩咐丫头退下,见得厢房的门关上了,复才对着范真娘道:“且住,我衣服里有一样东西,你先取了出来。” 范真娘依言而行,得了一份未曾封边的信件,问道:“此物当要归置到哪一处?” 一面说着,一面把那书信放在一边,又将杨义府解下来的外袍搭在了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