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面说,复还一面问道:“不知那顾延章何在?请他上前分说,也好解我等疑心。” 果真把头往后头转去,仿佛在找顾延章的人在何处一般。 范尧臣不得已道:“其人昨日复才回京,今日朝会告了假,因上善门至泗州两地水情、地势复杂,恐吏员、民伕不知如何行事,拟就其中缘故,另做解释之物。” 这一回,不用吴益发话,早有御史跳得出来,质问道:“敢问范参政,都水监此番行事,可是打算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