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,怎的到了姓范的这一处,样样就倒了过来? 然而听得人这般说,哪怕心中再如何侥幸,他却还是摇了摇头,道:“我与那提刑司中的副使顾延章从前便相识,他一向运道甚旺,说不得今次能有贵人相助,逃脱此劫,也未可知。” 嘴上这么说,杨义府却连多日不满阴霾的眉眼都舒展开了。 识得顾延章多年,从未见过他吃过瘪,今次难得有机会看他的好戏,倒叫杨义府对片刻后的大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