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秋露,一张脸简直茫然惊惶,看一下季清菱,又看一下秋月,那模样可怜极了。 对着同一份东西,先前又俱是都不懂的,眼下又是听得同一人解释,旁人多少能听明白几分,独她一个当真是每个词都认得,松节说的每句话都能听清,却全然不知道是什么个意思。 秋露一人攀着秋月的手,小声道:“秋月姐,我是不是脑子有问题?” 秋月便安慰她道:“我也不怎么懂。” 可你方才明明就是听懂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