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松节便来了,他捡了那誊抄出来的纸页细细看了一遍,道:“这是在说哪一处的水匮吧?” 季清菱等三人顿时围了过去。 松节便指着那上头的字解释了一回,又道:“我也只认得这几样,从前跟着官人出去巡河堤的时候,多多少少也跟着学了些,看倒是能看一点,再问细致,便不知道了。” 季清菱听得他的释义,对着一一看了,果然都明白了。再看秋月,只便是有人指点,也只听懂了五六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