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曾主理过通渠清淤之事,此一段水域,也只是巡看堤坝之时路过一回,未曾行过勘测,不敢妄言。” 听得连他也这般说,杨太后顿时有些失望起来。 虽是今日才得接触此人,连说过的话也不是很多,可这顾延章的一言一行,全无半点张扬,有一说一,有二说二,显然从来不做无把握之事。 他不肯接,是说明他当真不确定,并不是推脱了。 杨太后看了一眼范尧臣,问道:“范卿家,既如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