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解决不了,当真叫河水漫灌,淹了良田,伤了百姓性命,又该如何是好? 再一说,顾卿家本来好好在提刑司做着,听得朱保石说,年年考功都是上等,正等着岁满升官呢,要是被此事带累得罚铜展磨勘,又要再等三两年,岂不是耽误人家工夫? 然而她还是跟着看向了顾延章。 范尧臣没有什么靠谱的法子,那顾卿家又有没有呢? 顾延章答道:“臣不过粗通水事而已,并非都水监中专长者